楚清禾看了一眼傅言，朝李华生夫妇俩那边努努嘴，现在该怎么办？
傅言冲她摇摇头，示意她静观其变，继续问李华生，“你的妻子什么时候做的实验？”
“六月初。”
傅言咬着后槽牙，自然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贴着裤缝，克制住自己的怒气。
六月初，竟然这么早就开始大面积用在普通人身上了。
半个月都没有一点消息公布出来，简直就是把人在当小白鼠用。
打着实验成功的旗号哄骗众人“自愿”实验。
这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他们眼里看来是什么？只是一串他们需要的数据。
又或许在这些生命凋零之后，他们还会笑着说为以后的成果贡献了一份力量。
真可笑啊。
生而为人，就是有不能触碰的道德底线。
难道科学家为了生命的进步就能肆意践踏别人的生命吗？
傅言知道自己的内心有一团怒火无法宣泄而出，但是现在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继续询问李华生，“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发现超能力不稳定？”
李华生回忆了几秒，“二十号超能力出现波动，二十二号晚上出现崩溃的征兆。”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妻子体内的病毒得到控制，没有爆炸。”
李华生和肖英对视了一眼，肖英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指着李华生，“我的超能力是他身上抽出来的，控制不住的时候都是他用超能力帮我压制。”
如果不是李华生，肖英可能就死在了二十二号的那个晚上。
她现在虽然活着，但是情况并不好，这一天她的超能力失控了好几次，每一次她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
是李华生一次次透支超能力为她压制，简直在把自己往绝路上逼，肖英害怕自己的超能力失控的太频繁，因为李华生每一次都要用尽全力去控制，超能力都会枯竭。
用不了多久，李华生的超能力也会超负荷崩溃的。
楚清禾一双灵动的眼眸里眼珠滴溜溜的转着，若有所思，也就是说同源的超能力对衍生的病毒有压制效果。
她和傅言对视了好一会，傅言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分钟过去了他没有再问一个问题。
楚清禾有很多疑问需要这对夫妻来解答。
仗着傅言在她身边有底气，她像傅言一样，摆着一张严肃脸满脸写着我不好惹，铁面无私，我冷酷无情，生人勿近。
“江教授用多少人做了实验？”这是楚清禾最关心的问题。
“很多，”李华生苦笑，飞快的觑了一眼傅言，“不止普通人，还有超能力者。”
李华生对实验室的情况了解的很清楚，“超能力者大多来自军团，那么多支队伍失踪一两个人没什么人在意。”
“每次出任务，就会有人特地去蹲落单的，久而久之这些人找不到就上报为牺牲，从人口名单里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