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具体的事情，他就无法知道了。
明歌举着手机，重新随意点开一个视频，给他看，问道：“宫总，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是第二则视频。
尹如薇微笑着跟人打招呼：“Hello，大家好，我是尹如薇……”
宫夜宴视线落在她手机屏幕上，停留三秒钟，很快淡淡的移开，语调清冷无波的评价道：“不及你。”
“……”
一句话，秒了明歌半管血。
被尹如薇和姚薇儿弄得不舒服的心脏得到治愈，涌起甜甜蜜蜜如酿的情绪。
大美人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唉。
不对。
“宫总，我不是叫你看人啦！”明歌纠正他，想了想，又道，“不过，也跟这两只有关就是了。”
明歌简单的陈述道，“这个视频上的人，是我继妹尹如薇，另外一个人叫姚薇儿，她们直播间的背景，是我家……我的衣帽间。”
“倒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尹如薇的？”明歌黑白分明的美眸里寒星四溢，红唇扬起一抹摄人的冷笑。
宫夜宴没说话，只用长指梳理了下女孩的长发。
“整个衣橱都是我亲自设计，本来还喜欢得紧，但是……”说到这里，明歌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如今一想到被那两个小婊砸给染指玷污了，就有一种好恶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