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手打开了教室的灯，想要仔细看看那女孩儿的脸。
明亮的白炽灯光占领教室只花了不到零点一秒的时间，眼见着明率就要看清楚女孩儿的脸了。
“别开灯，求你了。”
“高嘉彤？”
明率有点惊讶，随手又关上了灯，虽然和高嘉彤没说过几句话，但可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原因，她的声音柔和中带着点沉稳，是那种听起来很舒服的，所以很好记忆。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啊？”
明率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的座位走，准备拿走自己的数学笔记。
高嘉彤偏头看了他一眼，便缓缓地站了起来，背好书包说道：“哦，我这就走了。”
说完，便又缓缓地朝门走去，整个过程步子都很轻，很慢，像是在想心事，又像是不想出门。
等到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犹豫地问道：“刘思瑶和赵升升，这次的成绩，和你——有关系吗？”
明率这会儿已经借着手机的灯光翻到了自己的数学笔记，见高嘉彤要走，便也不想多逗留，一边打开书包准备把笔记放进去，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应该没有多大关系。”
说话间，人已经走到了高嘉彤的身边，可是拉链坏了，半天也打不开，所以笔记就一直没放进去。
高嘉彤很快也注意到了那个笔记，随口问道：“这是——数学笔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