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陈糯先开了口，"闻……闻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她的手抓着衣角，闻鹤年知道，那是她紧张就会做的动作。
他没有抬头，直接说道，"坐吧。"
陈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只听话的坐下。
"你在酒吧的工作，似乎不太顺利。"他摇晃着酒杯，"今天我给你个机会，你可以换个地方工作，如何？"
陈糯感觉，他说的地方，或许并不会比现在的好。
可能，是更加肮脏的地方。
她咬了咬嘴唇，"我……会努力的。"
"我这酒吧可不需要小丑。"
他的话，让陈糯的身体一震！
"你……想要我做什么？"
闻鹤年的眼睛总算落在她身上，"我还需要一个秘书。"
陈糯顿时愣住，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