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挺好的，谢谢你韩雅，只是辜负了你的美意了，合同的事，顾总没答应。”
韩雅怎么看都觉得她不是没事的样子，可她掩饰的很好，愣是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她知道，她一定受了刺激。
“南诺，其实我开始是想提醒你的，你看到的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怎么说呢，顾总和那个女人……”
“韩雅。”
南诺叫住她，“没必要解释，我现在也不是顾总的谁，顾总跟谁在一起，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我今天，只是来谈合作的。”
她斩钉截铁，说的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韩雅没必要解释，大概是可怜她，可她都看见了，明明白白的，有什么可解释的？
“可……”
韩雅有些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三年前的很多事，顾郁琛都是明令禁止，不许再提的。
南诺拍了韩雅肩膀一下。
“合作没谈成，是我能力不足，回头会有其他公司业务过来谈，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谢谢你的帮忙。”
韩雅憋在心里的千言万语，最终只说出一句。
“不客气。”
“回国才几天时间，你已经帮了我两次了，回头我请你吃饭。”
“吃饭的事好说，我们可是朋友。”做不成少奶奶和下属，至少算得上朋友。
韩雅看着南诺离开的背影，孤寂，决绝。
办公室里，女人的手臂软软的缠过顾郁琛的脖颈，如葱白的十指像是挠人心尖的爪子一样，寸寸爬在男人的胸口上。
“顾总，她是谁呀？怎么以前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