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做。”
“现在在我的船上，都得听我的，从船上扔下去立刻喂鲨鱼，骨头渣都不剩。”平四笑的一脸狰狞。
南诺全身冰冷，护住，“我加钱还不行吗？”
平四捏着她的下巴，“你伺候我一晚也行，哈哈哈……”
平四张狂的笑起来，这一笑，南诺醒了。
是凌晨，她浑身裹着厚厚的被子，湿透了。
黏黏腻腻的。
她穿着睡衣，下楼找水喝。
“这么晚还不睡？”
身后忽然传来声音，南诺回头，看到顾郁琛穿着白色家居服，端着咖啡杯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她呛了一下，“不是，我睡醒了。”
顾郁琛皱眉，走近她，“做噩梦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以前她也做噩梦，在跟顾郁琛同居的时候，那段时间经常梦秦家。
不知道怎么的，自从三年前出国后，秦家梦的少了。
她避开顾郁琛的目光，把杯子放下，“没事，就是有点热。”
准备上楼，又想起来什么，转身看着顾郁琛手里的纯白咖啡杯，“用我帮你冲吗？”
问完又后悔了。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这种事没少干，看到他手上的咖啡杯，习惯了。
顾郁琛愣了一下，随即把咖啡杯递给她，她竟厨房给他冲咖啡。
很快，咖啡的香气弥漫开，顿时驱散她身上的冷意。
这么晚还不睡，靠咖啡续命，小心猝死。
她把咖啡递到顾郁琛手上，“你慢慢喝，我先回房间了。”
顾郁琛跟在她身后上楼，看着她把房门关起来，也回到房间，站在窗前，能看到东方隐隐额鱼肚白。
又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