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翻了一遍，但不排除他可能用小号在看。
——助理看看公屏，怎么一条消息都不回。
——就是，这是完全无视粉丝吗？
……
“大家好，我是容言，卓安总裁，相信卓安这个牌子大家都不陌生，今天开始我们开通电商通道，以最低的折扣把最好的东西带给大家，今晚是我的首播，全场破价，大家先把小红心网上怼一怼。”容言第一次开播，却挺有架势，主播套语用的贼溜溜的，程光在对面调试镜头，都竖起了两个大拇指。
容晴和孟馨儿更是第一时间打call，两个人轮流送出穿云箭、啤酒、小爱心……不一会儿粉丝值已经涨到了十几万，直播人数更是高达五万，要知道一个百万粉丝的号，开播能有五千人观看就不错了。
——你承认和陆少的关系，我们就买你的衣服。
——都是心选直播间来的，衣服破不破价不是重点，我们只想知道真相。
——真相1，真相2……
程光傻眼了，这群人是来砸场子的吗？他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跟他们说直播结束后会出个段子解释这事。
容晴性子固执，公屏上越是求答案，他就越三缄其口：“下面先让设计师给大家过款。”男人完全无视粉丝的评论。
——谁要过款，我们要真相。
——再不说取关。
——不看了，没意思。
——大家都走吧，让他播给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