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纪医生嘛，所以你们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
顾西宸的目光难得落在与他不相关的人身上那么久，显然他也很好奇，为什么他好朋友的女人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也许是他们的疑惑太过于直接，目光太过于追究，纪珩不落痕迹地与程小星拉开了一点距离，在侍应生经过身边的时候，顺手拿过一杯红酒，轻轻抽开了被程小星抱着的手。
感觉到他的用意，程小星瞥了他一眼，只迎来他淡淡的笑容。
“纪珩是我的好朋友，我今天陪他来参加他小姨的生日宴。”
程小星解释得很简洁。
从她的目光里，秦双双知道，她不太想多说这个事情，或者说，她不太希望他们杵在这里把她当犯人一样审问。
无论她和纪珩是什么关系，其实他们都无权干涉。只是秦双双觉得，她眼里多了好多以前没有的忧虑，她应该抱住她和她好好聊一聊，但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正好顾西宸身边走来一位宾客和他打招呼，秦双双捏了捏程小星的手心，“大星星，我再打电话给你，等我电话。”
“好。”
说不清是她逃开了。还是程小星逃开了。
但多年的友情让她明白，程小星现在需要一个空间。她看起来很疲惫，明明是在笑，可是也许下一秒就会垮掉的样子。
她有点害怕看见那样的程小星。
倚在顾西宸身旁，她小心地回头望向身后，程小星和纪珩已经往另一个方向走远了。
她看见她挽住纪珩的手，笑得乖巧好看，没有一点盛气凌人的样子，她也看见了，纪珩每次转头看她时，满眼的情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