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往旁边看去，他身边还站了好几个身形壮硕的类似保镖的人物，又或者是打手。全都表情冰冷地注视着他。
不过十几秒，背后已经冷汗涔涔。
“你，你们……想干什么？”
“你和李嵩明什么关系？”穆尔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就和平时说话一样，语气不高不低的，听不出任何波澜。
他不锐利的眼眸，但过分沉静地盯着他的眼神更让他不安。
黎向阳心虚，说话更结巴了起来。“什么李嵩明，我，我不认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你刚刚见的那个人，李副局。是不是他指使你跟踪我们顾总？”
黎向阳选择了沉默。
半天得不到回应，穆尔脸上也没有一丝不耐，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朝旁边挥了挥手，两个健壮的大汉上来把他架住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一声闷响，伴随着喉咙发出的奇怪低吼。
黎向阳弯着腰，捂着自己的肚子，脸色惨白。
“再问你一次，是不是李嵩明指使你跟踪顾总，曝光了顾家的事！李嵩明手上有多少顾正年的资料？”
“我不知道……”
眼看拳头又要落下，黎向阳挣扎着往后退了两步，着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是他让我跟踪顾西宸，查他和顾正年的关系，可是他手上有多少资料我真的不知道，我就知道是他举报顾正年贪/污/受/，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
“是么，你不清楚？”
突然从旁边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