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没抽完的烟摁进烟灰缸里，起身向楼上走去。
“你怎么来了？”
乔妮眯着朦胧的眸子，电灯忽然打开的光亮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她诧异地看着门口站立的男人，平时他每天准时来一次，都是在白天的时候，从未在深夜来过。
她刚刚已经睡下了，要不是换了个陌生的地方有些浅眠，这会儿也不会知道冷天凌来了。
“我不能来吗？宝贝。”
冷天凌的声音很轻，明明应该是很亲密轻佻的话语，在乔妮听来却有些不一样。
好像，很……冷！
她坐起身来披了一件外套下地，有些警惕地在离他很远的沙发上坐下。
“这么晚过来，有事？”
冷天凌走了进来，坐在她对面的位置，紧紧地盯着她。
“最近你好像很忙？”
乔妮瞳孔微缩，“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
乔妮慵懒勾唇，“如果你来就是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可以回去了。”
“回去？”冷天凌笑道：“你难道不是更喜欢我留在这里的么？我留下来，你会知道的更多。”
“……”
冷天凌直勾勾地盯着乔妮微微发白的脸，他尽管还在笑，可是那笑容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了几分。
“怎么？被我说中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冷天凌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我本来也不懂，可是我刚才发现……这手机好像和原来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