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我了吗？”一直是慢慢的调子，好像什么事情都不能让她着急。
皇戰放开她，仔细端详，揣摩，终于，他惊讶地说出了一个名字：“无泪？”
这的确是无泪，虽然皇戰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无泪在他羽翼还没丰满的时候，帮助小小的他躲过了一次规模庞大的暗杀。
但是……
“这里不方便说话，皇大总裁，故友重逢，你就不请我喝几杯？”
无泪张嘴提醒他，旁边人虽没有围过来，但是偷偷看他们并且私下讨论的也不在少数。
皇戰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这个怪异的人，皇戰想了一下，请他去公司，倒也不是所谓的故友，只是现在的谈话内容的确比较尴尬，一路上，皇戰一直都没有放松对这个人的警惕，他对这个人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以前的事情，说好听点是救过他，但其实那一次，害得皇戰失去了多年来好不容易打拼的事业，这就是无泪救他的条件。
“你真的是无泪？但是我记得，无泪，是个男的啊？”在公司最高的六十一楼，皇戰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
“哇，皇大总裁居然还记得我，我真是受宠若惊。”说是受宠若惊，却一点都没有激动的样子。
“是啊，的确，我从前确实是男的，但是啊，人会变的，不是吗？”无泪脱下身上的黑袍，随手挂在高背椅上。
皇戰这才看见，无泪裸露的手臂，整个都是青紫青紫的，毫无血色，还发皱，像是福尔马林里泡过的尸体。
他的眼睛是突出来的，脸颊和嘴唇是干皱进去的，和记忆中的无泪其实完全是两个人，但是这个人周身散发出的气质，让皇戰笃定他就是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