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林苗低头挽住老太太的胳膊说。
“丫头，有什么对不起？你说你是对不起抢走了我儿子，还是对不起偷偷瞒着我？”
“两个都有。”林苗低声说。
“瞒着我的是新列，不是你。”老太太拍拍她胳膊上林苗的手说。
“新列一直不结婚，一方面是没碰到喜欢的人，另一方面是他对婚姻没有信心。”老太太声音低沉地说。
林苗惊奇地看着老人。
“我和新列的爸爸，我们一家五口本来是非常幸福的一家，但是后来生意越做越大，我们越来越忙，一家人的幸福感却越来越少。”老太太说着，脸色慢慢阴郁起来。“那时候生意场上的风气越来越差，新列他爸不得不随大流，慢慢地对一些原本不喜欢的行为也听之任之了。”
老太太谈一口气说：“这些事在我心里，每天都会涌现出来，思来想去，有无奈，有愤怒，有追悔……说来也怪，自从知道你俩的事，我心里磨来磨去这么多年的那点事好像是放下了。”
林苗不知道怎么说，只是伸手搂一搂身边的老人。
“他的应酬越来越多，有时候一些年轻的女人当着我的面就对他……我知道那不是他的错，但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唉，不说了，那些日子，一次都不想回看。直到后来有一次他喝醉了没有回家，当我第二天去上班时公司的一位女秘书从他套件出来，脸色苍白，见到我样子仓皇失措。我就是从那天起和他分居，直到他生病。”
老人说到这里声音慢慢弱了下去，好似往事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