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寒闻言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缕浅浅的笑容。
“寒鸦比凤凰，驽马比麒麟。”
她笑道：“在上古青云门鼎盛的时候，除了居住在神光大陆的神族之外，纵观整个天恒，也没有一个势力敢说压我们一头。”
“什么！”
李牧凡微微一震，他知道青云门强，但没想到强到了这种地步。
他的求知欲望起来了，又问道：“神光大陆在哪里？神族到底是些什么存在？”
柳清寒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关于神族的一切，是大陆上的禁忌，很少有人知道神族之事，门中典籍也并未有记载。”
李牧凡疑惑道：“不是很多地方都有神殿吗？”
柳清寒笑道：“神殿只是神族用来统治大陆的工具，便是神使也并非真正的神族，只是被神族选中，培养的人。”
“这样啊……”
李牧凡呵呵笑道：“我还以为神殿多了不起呢，原来也是一群打工仔。”
柳清寒轻笑了一声，随即严肃道：“你莫要小看神殿，其内卧虎藏龙，底蕴之深远飞我们能够想象的。”
李牧凡收起了笑容，道：“是，师姐，小弟记下了。”
“说话回来，我们青云门这么强大，为何会突然分崩离析？”
柳清寒闻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后轻叹一声道：“师弟，既然你问起，我便将所知的上古之事告诉你，但你切莫与外人提起。”
李牧凡闻言慎重的点了点头。
柳清寒见此，一双明眸望向了天际，她似乎想要努力看到，那遥远的过去。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一双深邃的眼眸，正静静的凝视着这对年轻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