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拿着一个苹果削起来：“季绍衡看起来很喜欢方思彤。”
这一点季锦川早就发现了，他道：“大概是父女连心吧。”
她拿刀的手指晶莹白嫩，像是雕刻的上好艺术品，在垂掉的苹果皮下，纤细葱白：“如果季绍衡知道方思彤是他女儿，他会怎么样？”
季锦川摇了摇头，这个他也说不准。
“爸妈想把方思彤接回家，跟我商量过这事，但被我拒绝了。”
沈悠然诧异的挑眉：“他们现在不担心毁了季家的名声了？”
季锦川将她半搂半圈在怀里：“对外公开是领养的。”
季诺和吴妈从洗手间里出来，他的脸蛋上已经洗干净，水水嫩嫩的皮肤十分光滑。
沈悠然削好苹果后，从中间切成两半，给他们父子一人一半。
季锦川接过先让她咬了一口，然后自己才吃。
季诺嘟囔道：“爸爸，你们当着我的面秀恩爱，有没有顾虑我的感受？”
季锦川淡淡的睨他：“没有。”
季诺：“！！！”
沈悠然：“……”
季绍衡单手插兜，从客厅外进来。
季诺的口中还嚼着苹果，有些口齿不清：“二叔，彤彤走了吗？”
季绍衡不经大脑思考的说道：“那么喜欢跟她玩，干脆把她给你当童养媳算了。”
此话一出，他感觉到两股冷飕飕的眼神。
他看向季锦川和沈悠然，干巴巴的笑着：“我说着玩的。”
季诺拧着小眉头，一脸的纠结，像是在极力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那我以后要是遇到别的女孩，也喜欢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