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优雅地接过王妈递来的消毒过的温热餐巾布，抹了抹干净的薄唇，听得心头直冒酸水。
如果他妈把他生成一个姑娘该多好，嫁给商北琛，这样的男人，他妈的谁嫁了能亏么？
那肯定是不能！
白染薇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意思是如果我不跟宁暖低头，就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么？”
商北琛却淡淡道：“可以这么说。”
宋湛南嗤了一声：“白染薇，你说自己有精神病的，送你去治疗还有错了？这是什么，搬起石头，最终砸穿了自己的脚？”
商北琛这个人的做派，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专横独断，说一不二。
想毁掉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只是随便捡了现成的一种用在白染薇身上。
白染薇还是不敢置信，一张小脸被眼泪打湿：“……我觉得这像是做梦。我跟陆阿姨经常在一起逛街、喝茶，也经常会来商家老宅这里陪陆阿姨坐坐。无论长相、家世，还是跟商家的亲密度，谁比得上她……我不相信自己在她心里一点地位也没有。”
宋湛南听笑了：“你陪着的那是陆阿姨，不是四哥，没准陆阿姨没生女儿，想认你当干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