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洲还算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说好的十点半结束就十点半结束。
只是时间缩短了，过程自然是要和平时不太一样。
姜惟意被放在床上的时候，眼角还渗着眼泪。
她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视线花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过了好几秒，这种情况才稍微好了点。
姜惟意看了一眼从浴室出来的沈靳洲，抬手拉过被子盖过了自己。
她刚把被子拉过脸颊，沈靳洲就走了过来，低头亲了她一下：“睡吧。”
“嗯。”
她闭着眼睛，低声应了一句。
沈靳洲把房间的大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夜灯。
姜惟意本就困了，一场事后，更是困倦，房间灯光暗下来后没多久，她就彻底睡过去了。
一觉无梦，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整个房间的窗帘还没有拉开，光线很暗。
姜惟意眯着眼睛，十月的清晨冷意十足，她手伸出来被子，人瞬间就清醒了许多。
沈靳洲推门走进来，刚冲完澡，他头发还滴着水。
姜惟意看到他，抱着被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醒好早。”
“习惯了。”
沈靳洲走到床边停下，没走到她身边，“身上有水，我去换套衣服。”
说着，他转身进了衣帽间。
姜惟意坐了两秒，起身下床去洗漱。
她出来的时候，沈靳洲也换完衣服出来了。
见她出来，他站在一旁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