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沈靳洲，男人坐在她身旁，神色凉淡，倒是看不出喜怒，可她依旧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
姜惟意抿了一下唇，把菜单放在自己和沈靳洲的中间：“点这个套餐够吃吗？”
她没来这家餐厅吃过，不太清楚这里的分量。
菜品太多了，看着也挺好吃的，可是梁子越和沈靳洲两人之间就像是针尖对麦芒一样，姜惟意哪里敢磨蹭，只想赶紧点了菜，吃完这顿饭，结束这尴尬的饭局。
“够的，梁总看看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沈靳洲在平板上点了套餐，然后递给梁子越。
梁子越接都没接，人靠在椅背上，视线若有似无地掠过姜惟意：“就按姜小姐点的吧，我不挑食。”
沈靳洲把平板收回来，下了单。
没人说话，包厢陷入一种奇怪的氛围。
姜惟意身下的手绞了又绞，她觑了沈靳洲一眼，发现他正看着梁子越。
这看着怎么好像要打起来了一样？
姜惟意抿着唇，想着说些什么打破这个奇怪的局面，梁子越先开了口：“沈总最近很忙？”
“不算忙。”
“哦。”
他点了点头，目光往姜惟意的身上看了一眼，话里有话。
“梁总刚回国，应该挺忙的。”
“还好，不算忙。”
姜惟意在一旁听着，尴尬得都快抠出两室一厅了。
这么尴尬的聊天内容，实在不行，还是别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