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他的身体里可能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而且谁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否无害。
现在看来应该是有害的吧，不然北疆王为什么要吸血？
“杀了他，他体内的东西依然会跑出来，所以，都是一样的。”
这个苏年是早就考虑过的。
“而且，我也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帮他摆脱痛苦，那便尽力吧。”
只不过，这个结果恐怕不是北疆王想要的。
他想要活着，但是不想吸血。
可是，他的存在便是逆天的。
祁渊神色复杂的看着苏年，过了许久，他忽然笑了：“算了，依你吧。”
多年过去，她依旧是那个她。
我对待苍生平等。
即便面对北疆王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她依然保持着她一贯的做事准则，从来都没有轻言放弃。
以前对他是这样，现在对这个北疆王也是这样。
在她的心里，他们都只是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