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天喝醉酒做的事，说的话，估计这小丫头已经忘干净了。
但，他不介意提醒她。
“白霜是你老师，阿瑶是我女儿……这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苏暖暖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道：“天……怎么可能？”
“那天你喝醉了……厉衍琛背你回家的。”
“然后呢？”
“你看到我后，就开始骂我渣男……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苏暖暖，你是白霜的弟子……我不会为难你，你带我去见她，或者，告诉我，她在哪……我就放你走。”
看起来好像还挺好说话的。
但。
“不可能！陆放你和我老师当年都经历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我也没问……那些都是我老师的伤心事，我从未开口去问过，
但我就知道一点……我老师这辈子经历的所有不幸，都是你带给她的！
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你，也不想阿瑶见到你……”
陆放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我不配拥有她们，但，我连看她们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