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皱眉看向聂城道：“就没别的法子了？我老头子宁可这丫头演技差点，也不愿意她去做自己都掌控不了的事情！”
聂城摇头道：“没有。”
“你小子作死啊，教她这些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
聂城一脸淡然道：“她男人让教的。”
“她男人让教你就教？你就那么听人家的话？”
“有求于人，自然。”
吴老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也的确，是上次厉家小儿过来剧组后，这厮才开始教小丫头演戏的。
就听聂城接着道：“原本，我权衡过……这小丫头不适合我这一套演技方式。”
“那你还教？”
“后来一想……年纪大了，只怕再过几年，不得不退休了……吴老对我有恩，临走前给你培养出个好苗子来，也是不错的。”
吴老内心复杂的看着他瞪眼道：“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知道我老头子对你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