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以后会理我吗？”
“会的……苏阿姨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理你，理谁？”
苏暖暖吸了吸鼻子道：“可是大叔……我妈妈说我被你给惯坏了……我是真的被惯坏了吗？”
“是。”厉衍琛实话实说道。
“呜哇！那我真变坏了吗……”
“乖，先别哭……听我好好跟你说。”
苏暖暖止住哭声，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厉衍琛不由失笑道：“哭得丑死了……”
然后拿纸巾给她掀鼻涕，擦眼泪，之后才道：“本质，是没坏的……只是做法，可能你妈妈比较年长，不会认同你的做法，我也比你年长，不太认同……但也觉得问题不大。”
“本质没坏，那哪里坏了？”
“按我说……哪里都没坏，就是有底气了些……不怕事儿了些。”
“那大叔又说是？”
厉衍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