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忌闻言，再次沉默了。
怎么改变……他不知道。
他已经这样很多年了……
杨锐好似察觉到什么一般，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殷无忌，你不是压根就不懂这些吧？”
“不懂什么？”
“不懂怎么改变自己？”
殷无忌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否认。
杨锐哭笑不得的道：“你真的是……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巨婴宝宝呢……”
妈耶。
杨锐绝对是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殷无忌闻言，眸光危险的瞪着她。
杨锐忙缩了缩脖子道：“别介意，我就感叹下……形容夸张了点，其实也没有那么巨婴宝宝的，你情况特殊吗，跟别人都不一样……我先前听暖暖他们说，你好像 从小就不怎么爱出门，也很少外出交际吧？”
“嗯。”
“那也难怪了……感觉就我对你的认知，你没活成自闭儿童已经是不容易了。”
殷无忌又开始瞪她了。
杨锐发现这就是个纸老虎，之前几次交手也是，无关紧要的人，你不招惹他，他也不会主动攻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