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慕之话里的意思，顾秋水明白得很。对于洛城的百姓，只要有点风吹草动，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就怕自己慢了一步会错过很多好戏。
百姓不去管流言是否真实，他们要的只是茶余饭后的话题罢了。
所以，想要在洛城制造流言，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比如说顾秋水她自个儿也尝试了一下这个高危职业，简直比去茅厕还容易。
这和娱乐圈当中那些为了炒作的绯闻是一样一样的。
这时，顾秋水倒是想起了昨儿个沈清寒交给自己的信笺，反正收了人家的玉杯，顺带送信笺也是小菜一碟。
“商墨。”顾秋水非常不客气，引得商墨投向她的目光有些冷意。
商墨发现有时候顾秋水对他可是非常的不客气，起码有时候还会后面连带“公子”两字好伐？
“这是有人托我给你的。”顾秋水手里拿着信笺晃了晃，然后朝商墨扔了过去。
卧槽。商墨这时候的表情好比吞了一只苍蝇一样让他难受，这个顾秋水也不在乎这信上是不是有什么毒药，就乱扔给他，想害死他不成？
要是顾秋水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估计就上前去掐死他了。
可惜他只有脸色不太好，并没有多说话。
“这是什么？”沉默了半晌，他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点，才端倪起这信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