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看着这么热闹的府衙，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只是轻轻的扫了一眼中年男子与李何。
很快，他又是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神色如常。
“动作太慢了，南雁。”顾秋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让南雁不禁挑了一下眉尖。
不过他的确花费了一些时间，一直跟着那婢女其实并未花去多少时间，但是，为了要查那婢女所见的人，因此才浪费了一点时间。
“查到什么了？”贺慕之勾起薄唇，带着笑意问了一句，南雁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才回道，“是查到了不少，不过，你们不打算先把你们手上的事情先完成了？”
说到这，南雁瞥了一眼李何，他所暗示的事情一目了然。
这时，众人的目光又是转移到了李何的身上。
李何冒着冷汗，说实话，接受这么多人的目光他还是挺不习惯的，就算他长得美艳动人……呸，英俊潇洒。
“考虑好了么，是不是打算说了？”顾秋水低敛着眉眼，颇有威慑力的看着李何。
“我什么都不知道！”李何赶忙狡辩，能够将自己撇得越干净那自然是越好。
“你是想说你有间歇性失忆症么？”顾秋水问道。
那李何一听，急忙点头，“对对对，我就是有这个毛病！”
他话音刚落，紧接而上的就是一声惨叫，“啊！”他想实现移到下边时，发现他的大腿被扎了一刀。
“失手了。”顾秋水看了一下小刀所插的方位，遗憾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