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晴空是吧。”顾秋水看着晴空那呆滞的神情，淡然的说着，“说吧，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以至于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要杀你灭口。”
随后，她瞥了一眼晴空的脚丫子，说道，“在溧阳公主的寝宫中，留下脚印的就是你吧。”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什么都不知道！”晴空总算是回过神来，厉声的反驳着顾秋水。她的声音因为她的叫喊而变得沙哑。
她的恐惧表现得非常明显，就好像生怕自己是下一个淑妃。
其实，她刚才就已经快成为下一个淑妃了，只是，没有死得像是淑妃那么凄惨罢了。
“不说是么？”顾秋水见晴空如此坚持，话音一落，就将视线转移到旁边的沈清寒身上。
“将她重新扔回井里，当做我们没有救过她。”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感情都没有带上。
“..”莫要说晴空，就连沈清寒都很吃惊。
要把她重新扔进去，刚才又为何费那么大的气力救上来？
真的要扔？善良的沈清寒小盆友表情很小心翼翼，他有些怜悯的看了晴空一眼，然后问着顾秋水。
“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在说玩笑话么？”顾秋水挑了一下眉尖，一只手插在腰间上，看上去非常严厉且具有威慑性的模样。
或许应该说，她顾秋水就算是说玩笑话，也一样是这种严肃的表情。
因此，谁能分辨得出来她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得了顾秋水的命令，沈清寒只能满怀歉意的看了晴空一眼，表示这也是他的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