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就是。”曲嫣隐约猜到他的意思，没否认也没承认。
“既然你把资金投给我，我也不会矫情说要拒绝。”顾云深沉吟片刻，郑重承诺道，“明天我们去律师事务所签一份投资合同，我给你应有的股份。你要复仇的事，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一定会帮你。”
曲嫣点点头：“合同不合同的，我不在乎。但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顾云深问：“什么事？”
“为了给你筹集这笔钱好对付顾家，我变卖了一样很珍贵的东西。”曲嫣先给他打预防针，让他别追根究底，“你不要问我这东西怎么来的，反正它对我来说挺重要的。等你以后赚到大钱了，你再帮我把它买回来，行不行？”
“是什么东西？”
“一顶古董凤冠。”
曲嫣拿手机出来，点开相册，把凤冠的照片给他看。
顾云深推动轮椅，靠近去看。
照片中，古式凤冠精美绝伦，冠面上镶嵌着一颗莹莹发亮的明珠。
“这是……”顾云深心底倏然一动，闪过奇怪的感觉。
“你看那颗会发光的珠子，是夜明珠，很值钱的。”曲嫣解释道，“这个世界上再难找到第二颗了，所以才能拍卖出几十亿。”
她心里猜测，这顶凤冠估计是她在某个任务世界里得到的。
她可能当过皇后。
“好，我答应你，以后帮你再买回来。”顾云深闭了闭眼，那顶凤冠的样式仍在脑海中栩栩如生。
竟莫名感觉到很熟悉。
“那就这么愉快的说定了！”曲嫣一拍手掌，笑眯眯地道，“辛苦的工作归你，我就等着收获了。”
她与他靠得近，顾云深突然睁开眼，问道：“你身上喷了什么牌子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