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面孔。
--方灏。
确实在意料之中。
她还没有说话，方灏突然靠近，她警惕地眼神犀利不少。
方灏只是很平静地把顾萧晗头上的头盔拿下来，下一瞬，她就后退了一步，保持着一个刚好的距离。
“你怎么会在那里？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方灏笑了笑，把手机拿出来，并说：“我有眼线。”
顾萧晗白了一眼，不想搭理，就要转身，又被他抓住手，她生气地甩开，怒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出现在哪里？我的事情，你到底还要掺和多久？”
说完，也不等方灏回答，转身就离开。
“是你哥！”
这句话令顾萧晗停下脚步回过头。
“我想知道你去哪里，问了薛之洋，他给我的信息，我也有你有着的那个软件，可以知道全市情况的软件。”
顾萧晗眉头一皱，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
方灏看着她的身影，深深叹口气，手中的手机默默地放在了口袋里面，默默地说：“我只是想要进入的你的生活而已，是我带给你的伤害吗？是我吗？”话音刚落，脑海中就一个声音，“是她害死的……是她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