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大家都互相看了几眼。
顾萧晗摊手，“都已经放学了，还要把你们留下来开会，现在都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你们也该离开学校了。都回家吧，我和副会长有几句话要说，你们先离开。”
“顾萧晗！”
柯涛成声音突然大了一些，用着生气且恐惧地语气喊一声。
大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都有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方灏，他有些尴尬地转身。
顾萧晗假装没听到柯涛成喊自己的名字，对着大家微微一笑，“大家都回去。”然后看向朱言，“你也先离开。”
“但是……”
朱言小声又担心地看着顾萧晗。
顾萧晗勾唇一笑，“没事，先回去吧。”
朱言点点头，跟着大家一起走出去。
柯涛成看情况不妙，正要离开，却被顾萧晗拉住了手，他条件反射地甩开，后退了一步，恐惧地目光看着顾萧晗。
看来，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是给他造成了一定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