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昨天晚上没睡觉？”
方灏这才开始问。
顾萧晗看向舒夜，“你问她。”
舒夜瞥一眼顾萧晗，扬眉，“你好不好奇我们两个女人，晚上不睡觉做什么？”
顾萧晗总感觉下一秒舒夜就要说出不好的话，果不其然，还没等她开口阻止，就听到舒夜说，“当然是趁着没人，喝了点酒，抱在什么，甚至……”
“什么？”
方灏惊讶地大叫，瞪大眼睛，紧张地看着舒夜。
“抱在一起，你自己好好想。”
舒夜耸肩，说完，就先走过两个人的身边。
方灏离开缠上顾萧晗，“你们昨天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对你做了什么？”
“舒夜的话你也信，她敢对我做什么，还能活着？”
说的倒是有道理。
“但是你们状态确实不好。”
顾萧晗白方灏一眼，“我喜欢你也不会喜欢她的。”
这句话听着怎么那么的让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