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琛伸手来摸，真的感觉到肚皮里有在缓缓蠕动，也隐约的神色闪烁。不顾形象的，把头靠过去，侧耳贴在妻子的肚子上，“好像是打滚儿……”
楚楚扑哧一下，想笑他的，但却真的有些疼了起来，顾凡琛见状伸出温热掌心在她小腹上抚了抚，还轻声细语的哄着里面的小宝宝，“你妈妈要睡觉了，别吵了哦……”
肚皮上又动了动，不过一会儿真的安静下来了。
楚楚惊讶的眨了眨眼。
顾凡琛也觉得有些神奇，但更多的是激动，甚至还得意地冲楚楚说，“孩子跟我感情好！”
楚楚抿嘴笑。真幼稚，这个也拿来显摆。
快睡过去时，顾凡琛忽然低低叫她，“楚楚……”
楚楚还处于浅眠中，意识朦胧的应他。
“我把张怡然送去戒毒所了。”顾凡琛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微微一僵。
很久的沉默，久到他以为她已经睡下了，又听到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手儿从他胸口伸出来，从他精瘦的腰圈过去，就这样相拥着，很温暖，也很踏实。
就这样吧，这是张怡然最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