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冲着顾甜甜和顾奶奶又笑了笑，这才推门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顾奶奶等三人。
盯着孙女，顾奶奶眉头紧锁。
“甜甜，奶奶还在等你的答案！”
脸颊依然火辣辣的，只想着回避这个问题。
身边冷冰冰的男声响起，不带半分感情。
“瞒得了一时，还能瞒得了一世？”
像是猛然间被什么击中，顾甜甜身子晃了晃。
她本就胃肠炎住院，稍微缓和了些，因为接到奶奶电话，匆匆忙忙出门，和张月新大打出手，又熬到这个时候，本就非常疲惫。
而和柏沉尧的关系这个问题，更是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奶奶当面逼问这个问题。
这么可耻不堪的关系……她怎么说得出口？
何况现在奶奶身体这么不好，刚刚抢救回来。
万一被刺激到，出了问题怎么办？
无论如何，顾甜甜打定了主意绝对不提及。
“奶奶，我……”
“我要听实话！”
顾奶奶盯着孙女，看着孙女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被子下面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柏沉尧冷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嘲弄。
“我们的关系，就那么难以启齿？”
何止难以启齿啊！
顾甜甜在心底回了一句，简直是不堪入耳。
柏沉尧再没多说什么，只是对着顾奶奶点了点头，忽然松开抓着顾甜甜的手，慢慢转身，走到后面的沙发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