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竟然不敢与叶彤对视。
看着他怪异的举止，叶彤错愕住。
“顾总，对我的讲解还有什么疑虑吗？”叶彤再次问。
顾亦琛看向制作部的负责人：“你呢？”
负责人连忙应道：“叶总监讲的很详细，我们这边暂时没有疑虑。”
“没有吗？”顾亦琛质问，眼神中充满了警告。
负责人迷茫了。
他是该说有，还是没有？
顾亦琛冷道：“这么精细的设计，你们确定在制作的过程中不会出错？”
负责人：“......”顾总，你这是在质疑我们的工作能力？
一个警告，凛冽的眼神投来。
负责人连忙接话：“确实......确实太精细了，制作过程中，怕是难免会出错。”
“既然这样，那还得麻烦叶总监跟进生产。”顾亦琛顺势接话，带着命令的口吻。
......
叶彤皮笑肉不笑道：“顾总，贵公司的生产，让一个外人参与，这怕是不合适吧？”
顾亦琛看向林戴儿道：“下一个月的季度的设计还是由瑞丽来完成，单价是市场价的一倍，怎么样？”
还能合作？单价还是市场价的一倍？
林戴儿两眼放着精光，毫不犹豫将叶彤给卖了。
“叶总监，顾总既然这么重视这次的设计，你就辛苦一些，协助一下这次的生产，瑞丽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帮你顶着。”
叶彤是狠瞪了她一眼，林戴儿都已经替她应下，她还能说什么。
严重怀疑顾亦琛这货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