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晏，谢谢你。你真的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要不是闻森肯宽限时间，我真是火烧眉毛了。我发现你就像哆啦A梦的口袋，似乎什么都有，什么都行，这几次总是在关键时候给予我帮助。”乔秧侧身看着傅斯晏，不由地感慨，“其实你不知道，从小到大，除了我妈妈，没人对我这么好。这十多年来，我习惯了孤军奋战，自立自强，忽然有了被人保护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傅斯晏眉梢一抬，斜了她一眼，“所以你才对我闭口不言？”
因为你习惯了独立？
乔秧尴尬地笑了笑，声音温软糯糯，讨好的语气说，“我这不是怕给你添麻烦么？”
“我说过，有事情记得找我。”傅斯晏眸色深了一层，旋即郑重道，“我们是合作伙伴。”
“我知道。”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傅斯晏戳了重点说，“闻森答应多几天时间也没多大意义，如果你拿不到真相，这件事不会有改变。即使闻森和孔萧然是十多年的同窗，涉及作品的事情他从来不会讲情面，你已经见识过了。而孔萧然也明白这一点，才会爽快同意解约赔钱。”
“闻森这个人对作品痴狂，任何事情都不能来挑战他的底线。”傅斯晏提点乔秧说，“他今天答应给你宽限，也是为了给自己的作品一个公平。不然你根本没机会。”
乔秧点点头，心想傅斯晏说的没错，一开始傅斯晏和她聊天还其乐融融的，气氛很好，可一提到这件事，闻森的语气显然严肃了，尤其是在傅斯晏给乔秧打包票的时候，闻森的脸色很冷。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乔秧不傻，一顿饭下来，他们别的事情一个字没谈，傻子都知道傅斯晏是为了乔秧才跟闻森吃这顿饭的。
“你觉得呢？”
“傅斯晏……谢谢你。”
“不必。”傅斯晏萧然地说，“我只是不允许我的人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