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放轻松了，好像隐藏在心里的阴暗秘密，总算能见天日，他是开心的，也是放松的，平安早一日看清楚，彼此都好，若不然，她弥足深陷，他也万劫不复。
“既然你都看见了，还问什么呢。”他不否认，也就等同于承认，顾平安咬牙，若说穆凌矢口否认，她或许会轻视他，鄙视他，竟然被戳穿了还在欺骗她。
然而，他却没有否认。
顾平安眼眶湿润，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差一点就落下来，她却生生地忍住了，昨晚在家里哭了一夜，她本以为自己的眼泪都干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泪水。
“林媛媛逃婚，是你们策划，你授意的，是吗？”
“是。”
“娶我，也是你一开始的计划，是吗？”
“是。”
“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只不过是在演戏，是吗？”
“是！”
顾平安擦去脸庞上的眼泪，她想要更清楚地看到穆凌的表情，她本以为会在穆凌脸上看到心虚，愧疚，哪怕是一点点都好，可惜，全没有。
他脸上只有一片冰冷和残忍，就像当初她第一眼看到穆凌时，那种冰冷的气场，这段时间对她呵护有加的穆凌，仿佛是她幻想出来的人，根本不存在。
“你喜欢的人是林媛媛？”
一直面无表情的穆凌唇角掠过一抹冷笑，语气薄凉又毒辣，“顾平安，既然你心里都很清楚，又何必自取其辱，问那么清楚于你有什么好处？”
顾平安心如刀绞，以前再多的柔情蜜意也挤不上穆凌这一刻的残忍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