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下来，那个设计师立刻没了声音。
“哼，还有那个林晓欢，明明没有任何能力，却要领导灵美！真不知道，灵美最近怎么了……现在都回去给我设计，没有一分完美的草图，就都不要继续干下去了！灵美不收留你们这样的闲人！”
外面设计部的员工们，都忐忑地看着林晓欢。
发布会前夕，她们就已经知道了新任总裁是谁。
听赵胜男的话越来越难听，她们忍不住站起身来，想要提醒自己的总监。
可刚刚动一下，就被林晓欢摆手的动作叫住了，她们互视一眼，只能忐忑地坐回去。
办公室的门打开，几个人垂头丧气地走出来，见林晓欢站在门外，脸上都露出惊慌的表情。
门没关，赵胜男自然看到林晓欢在门外。可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干脆把办公室里的卷帘拉上了。
林晓欢眉心动了下，很快恢复温柔得体的笑容。
“总裁，我们……”
“你们今天做得很好，辛苦了，都回去忙吧，我和总监有话要说。”
“是。”
走进办公室，空气中淡淡的香味便扑面而来。
林晓欢关上门，赵胜男转身走向落地窗前，气呼呼地站在那里，连头也不回。
“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道格尔的朱莉三号。”
赵胜男微微一顿，冷哼道：“你的鼻子倒是很灵。怎么，找我有事？还是为了过来看我的笑话。”
林晓欢笑了笑：“我和你又不熟，怎么会来看你的笑话呢，只是单纯地过来恭喜你，这次的发布会很成功。”
“哼，”赵胜男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你懂什么？！这么糟糕的发布会我第一次看到，哪里来的成功！你不开除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林晓欢依靠在办公桌上，堆积成山的资料和设计图，已经占据了大半空间。她拿起一张图看了看，精致的线条，看起来每一笔都是用了心思的，完全不像是那种随意设计的草图。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完美的东西，一次可以称得上完美，下一次你的眼光会更高。这次的发布会，虽然还有很多不足，但也是大家的心血，她们的能力就在这里，你也不能指望她们都可以达到你的预想，对吗？”
林晓欢扬了扬手上的图纸：“就像这草图，就算你再精心地勾勒，还是需要改动多次。如果想要达到完美，还需要很多耐心和时间。”
赵胜男转过身来，“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今天应该已经是三天期限了吧。这三天，不知道总裁学会了什么。”
林晓欢耸耸肩，“学会谈不上，不过基本了解了一下珠宝的知识还有灵美的运营情况罢了。”
赵胜男狐疑地哼了一声，“既然这样，我想，您也应该拿出真本事，让我这样微不足道的下属开开眼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