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菲尔一向灿烂明媚的丽容凝了神色，轻声说道，“不过以我的感觉，一定是她。”
“感觉？”叶初浩嗤笑一声。
对于他时常的不给面子，赵菲尔只是微微蹙眉。
“说吧。那个内鬼到底是谁。”叶初浩催促道。
赵菲尔的思绪回想到那一天，凝声说道，“应该是前两周的周三，当时忙着几期的投资，所以我经常外出。大概已经近六点，我回到了公司。当我走进投资部的时候，我看见夏秘书从投资部里出来。她手里捧着几份文件，我以为她是来分派文件的。我们还打了声招呼。可是投资部的员工那时已经全都下班。包括副总，而沈秘书的办公间也并没有人。”
沈清思想到了那天，那天杜亦凡送了杜冰雅的邀请函给她。她下楼去拿，所以也没有注意那么多。
意识到自己的粗心失误，她揪紧了衣摆。
“我真的觉得她很奇怪，虽然她表现得和平时一样。但是那种感觉不对，明显她很紧张。”赵菲尔如实说道。
“仅从这一点就怀疑她，你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叶初浩冷声讥讽。
林墨非接着又道，“这些天我有派人暗中跟踪杉达公司负责华宇石油案项目的经理徐志明，他并没有和夏冰有任何往来。不过，他经常去一家餐厅，而且每次都是同一间包间。于是我就去那家餐厅做了调查。”
“我拿着公司五名女职员的照片，让餐厅的Waiter辨认。Waiter一下从五人中间辨认出了一张照片，说他确实有见过她。正是夏秘书。”林墨非从口袋里取出五张照片，这其中有沈清思，也有夏冰。
赵菲尔不急不徐地说道，“我和风督察联系过，他只告诉我，案件已经有眉目。如果继续调查，罪犯一定会落网。显然，警方当时追着清思不放，是企图掩人耳目，不打草惊蛇，为了追查真的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