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凡果然松了手，沈清思神色惶惶，不再多说什么，低头奔进了宴会大厅。
“闹小孩子脾气。叶总别见怪。”杜亦凡微笑说道。
叶初尘抽着最后一口烟，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他抬眸对上了杜亦凡，生疏冷漠地说道，“如果没这个能力，提拔关照也没用。”
“叶总说的是。”杜亦凡客套地说道。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宴会大厅，这时正要开舞。杜冰雅被一群男人簇拥，犹豫着不知道该选谁开舞。
“叶总，失陪了。”杜亦凡沉声一句，寻找到某人的身影，大步奔了过去。
叶初尘余光瞥向那个方向，那抹白色的身影刺入眼中。他容颜冷俊，径自迈开脚步，朝着杜冰雅而去。男人们识趣地让出道来，杜冰雅面露欣喜，望着他朝自己走来。
“杜小姐，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请你跳第一支舞。”叶初尘朝她伸出了手。
“当然。”杜冰雅笑着说道，将手放入了他的手中。
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一束光照在两人身上。音乐响起，叶初尘携着杜冰雅翩翩起舞。站在暗处的沈清思垂眸，她刚要走，杜亦凡握住了她的手，“今晚，你别想走。”
“杜先生，你放手！”沈清思忍着怒气，轻声喝道。”可是杜亦凡并不理会，微微一笑，抓着她就要带她走向大厅中央。沈清思顿时急了，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喊道，“杜、亦、凡！”
听见她不再称呼他“杜先生”，而是呼喊他的名字，杜亦凡停下脚步，回头望向她。
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黑暗中一双眼眸炯亮，沉声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