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尴尬，谁也不再说话了。
“晚上没事的话，不如一起吃饭。”杜亦凡说道，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不了，我还有点事。”沈清思站起身来，轻声回绝。
杜亦凡似乎料到是这样，嘴角微扬，却不知是自嘲还是什么，“沈助理果然很忙。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先预约。”
“哥！”清亮的呼喊声响起，杜冰雅走出百货大楼，一眼就瞧见不远处的定了餐厅，她提着购物袋奔来。杜冰雅喘着气，只见沈清思也在，她有些惊讶，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
“我先走了。再见。”沈清思轻声说道，提着挎包离开。
杜冰雅收回视线，望向杜亦凡，“哥，你买了什么啊？”
“买给你的。”杜亦凡冷不丁说道，杜冰雅立刻受不了地嚷嚷，“哥，我最讨厌书了！”
兜转了一圈，沈清思最后什么也没买。
她趴在桌上望着两条小金鱼在鱼缸里游来游去，它们看上去也不是那么欢快。
小鱼小鱼，你在等什么。
你在等阿尘来喂你饲料吗。
这算是冷战吗？
沈清思甚至都不知道这究竟算什么。
哪怕是生活在一个城市里，都像是隔了一整个海洋，远到让她看不见哪里是岸可以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