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思的手一僵，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扭头望向他，公式化的口气说道，“按照现阶段的情况，这笔买卖十分合理。”
“是啊。”叶初尘轻飘地附和，鹰眸微紧，“十分合理。”
沈清思感觉心跳快了半拍，仿佛要被他的目光看穿一样。克制自己冷静，硬是不让他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异样，直到听见他说，“你说该不该卖。”
“叶总，我不能替您做决定。”沈清思平静说道。
叶初尘轻笑一声，盯着她的双眸，徐徐说道，“这些股份是属于你的，你怎么没有权利决定？”
“我没有签协议，所以股份不属于我，也不关我的事。”沈清思极力撇清，死咬牙关。
叶初尘不咸不淡地问道，“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卖。”
“那么我想知道杜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属于皇集团还是属于叶总？”沈清思客观反问。
刻意避过了这两个选择，叶初尘说道，“私有。”
“从皇集团公司的角度，卖出股份拿到十亿，就可以稳定局面。即便是林家真的撤资，皇集团也能度过难关。从叶总的角度，私有财产不该用来投入到公司。我记得叶总说过，人要学着聪明点，有钱总比没钱好。”沈清思冷静地分析两者权益，果真像是个旁观者。
叶初尘却固执地追问，“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卖。”
“不会。”沈清思半晌才道，顿了顿，执着说道，“可是如果是为了家人，而不是公司，那么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