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婆子二话不说上来打雪鸢,谁知道还未到跟前被静瞳照着胸口一脚,直接踢翻在地。
“你!”乐佩泇气急:“你敢打我的人?”
静瞳冷漠地眼神一扫:“你的人打不得,我的人就能随便打得了?”
夫人见此,站起来指着雪鸢道:“佩儿打不得,我能打得吧?多子!过来给我狠狠教训这个小丫头。”
“慢着!”静瞳沉声道:“即使惩罚下人,也要事出有因,夫人不管青红皂白直接责打雪鸢,恐怕不合家规吧。”
夫人冷哼道:“她随意顶撞主人,目无主上,放肆大胆,这样的奴才,不教训怎么能行?”
静瞳呵呵两声:“若兮儿没记错,雪鸢说这几天身体小姐不适,还是不要出远门了。并未指名道姓对姐姐与夫人说,何来顶撞?若是对我说,我未曾觉得语气中有顶撞之意。倒是姐姐身边的江嬷嬷,没我的允许就要打我的下人,可是顶撞了我。如要施行家法,不如先拿江嬷嬷下手如何?”
夫人气急一拍椅子,站起来喝到:“你这是要包庇自己下人?”
静瞳面不改色:“雪鸢本无犯错,何来包庇?再说……”静瞳眼睛扫过夫人与乐佩泇:“就算是她犯了错,我想要包庇她,你们能怎么样~~?”
静瞳呵呵一笑:“雪鸢我们走。”
雪鸢跟着静瞳转身而去,静瞳摇曳着身子,离开时淡淡一句:“这世界上还没我敢不敢的事情,什么时候要出发上路,你命人来告诉我就是。”
说着二人大大方方地从前厅离开,夫人和乐佩泇及一概爪牙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这个小贱人!!!!”乐佩泇喊道。
夫人先镇定下来,眯着眼睛想了想,向身边的多子招招手:“准备纸墨,我要给哥哥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