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天一愣,上下打量静瞳,只见眼前女子明艳无比,一张面孔清丽无双,这乐裳兮和男装时又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后面的随从仆人已经看呆,一个推推旁边的人道:“这个就是三小姐?”
南宫长天抱拳道:“在下失礼了!乐姑娘果然名不虚传!”
乐佩泇将这些情景看在眼里,本身妒忌又阴晦的心里,又泛起一阵怒气。她对身边的贴身丫鬟青素大声道:“这贱人真是下贱无比,居然不顾体面毫无廉耻,与刚见到的男人当街调情!”
南宫长天听到这话愣了愣,转过头向乐佩泇道:“二小姐这是在说在下吗?”
“谁搭腔就说的是谁。”乐佩泇道:“本小姐骂的是贱人,南宫庄主没必要跳出来搭话。”
静瞳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南宫长天道:“我与三小姐原本就相识,三小姐也救过在下,我们就如兄弟一般,二小姐说话怎么那样难听?”
乐佩泇道:“什么兄弟一般?只怕是苟且一般才是。”
南宫长天气急,静瞳对他摆摆手:“不要搭理她,我现在看她,就当是看笑话一样。”
说完一转头对乐佩泇道:“姐姐在府中许久,自然不知道这兄弟之谊有时也会超越男女性别,相处时只要不当对方是异性,内心坦荡又有什么问题?姐姐看到任何一对男女说话,便认为是苟且,俗话说的好,看花非花看水非水,你自己是什么样的,就以为别人是什么样的,姐姐对妹妹与南宫兄恶言相向,这只能说明姐姐内心本身苟且。”
说完静瞳回过头,对南宫长天微微一笑道:“我先上马车去了。”
南宫长天对静瞳的一席话佩服至极,对静瞳好感丛生,他又觉得这好感并非是男女之情,见静瞳告辞,他立即点点头,双手抱拳。同时很不屑地看了乐佩泇一眼,牵着马转过身。
“同样是国公的女儿,性格品行和教养居然天壤之别。”南宫长天特意朗声道,那飞如风也如听懂人话一般转过脑袋对着乐佩泇“哼”一声,眼中充满了漠视。
乐佩泇没得自己招了一顿辱骂,虽无脏字却字字见血。她气急败坏地一扬手:“出发出发!!”车队立即出发行走,乐佩泇狠狠道:“好你个乐裳兮!等到了舅舅家,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