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默先他开口。
他语调很平静，表情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你让我冷静一下。”
陆景歌不太明白，拍电影的人是他，他冷静个蛋啊。
他抬起头来，冷冷的瞪着他，想要眼神把他瞪回去。
可这招对李子默没用，他身材虽然比他高大，但灵敏度比他好很多，他一个闪身，就脱离了陆景歌的控制。
“我在家里等你。”
他语调一如平常，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陆景歌听着却没有来的觉得烦躁，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看到李子默整理好的那一叠资料，他伸出手抓了一下，又变回原来凌乱的样子，可他还是觉得心里憋屈，哗啦啦撕了一地碎纸片。
到底是为什么，拍个电影而已，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破事儿。
虽然说跟一个男人腻在一起他无法接受，但也总比在一堆臭泥里滚来滚去来得舒服……
他就想不明白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
第二天，陆景歌也做了飞机回国，但他却在第三天才见到李子默。
他们兄弟两人形影不离多年了，只是似乎是他第一次跟他分开这么久，总觉得心里一阵憋屈，在飞机上的时候，都恨不得把飞机瞪出俩窟窿来。
飞机落了地，从航站楼出来，他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心里的活儿又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