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呀。”
李秋水嫩白的脸上透出几丝潮红,扭扭捏捏地说。
还要把包臀裙给脱了。
这不太好。
主要是李秋水,完全是镂空上阵,没有穿底裤。
丝袜也没有穿。
早就把我高跟鞋给脱了。
这么一来,岂不是下半身都没什么衣服。
不过好在是趴着。
“去那边你卧室的床上也行,不过我觉得你的床应该很软。”林峰从身后拿出银针包,又拿出酒精熟练地给银针消毒,“比较硬的桌子上,有利于你恢复,而且很可能,你会有排泄物。”
这治疗还要有排泄......
他首先联系的,是乘坐勇者无畏号深海打捞船、在法国外海漂了好几天的肯尼和沃克他们。
那几位提前准备好药物的,此时则慢了一步,他们飞速往自己嘴里倒了几粒药,紧接着也窜了起来。
“我并不打算自己收藏这件宝贝,等回到纽约,搞清楚这顶黄金王冠的来历,确定它的价值之后,我会将其送上拍卖会。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就落了下来,就好像我自己失去了心爱的东西一样,心脏的位置,那么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