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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一更，票数如是。两日一更，票数如是，也不变。一日一更，票数也不变。
日更两千，票数如是。日更五千，票数如是，也不变。
王怪之。
有用事者入朝说曰：“此乃道德不修，勤奋未至，有负读者也。”
王从之。于是昨日乃更一万。果然，票数如常，不增不减，也不变。
王骇然，复而哀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文不足，则修其词于时刻。理不足，则读其书于日月。字不足，则键其盘于匆匆。一概不足亦然。察邻国之政，少有寡人之用心者。三月为书，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而邻国之票不加少，寡人之票不加多。一旦政事不勤，言既遂矣，德既离矣，曰：我辈何负狗脚朕！”
亲友不知，至于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