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种种也给了林君一些底气，也让林君有了质问灵兮的动力。
毕竟，灵兮出现得太过巧妙，又是死又是活的，还和苏明混过，甚至看样子还坑了苏明一把。
最关键的是，灵兮的种种行为让林君感到不自在。
如今林君的感觉何其恐怖，他觉得一件事情不对劲，那么这件事情大概率就有猫腻。
特别是这个敏感的时候。
林君看着灵兮，等待着灵兮的答复。
由于林君倒是没有感觉到什么致命感，所以他也不想将灵兮给逼急了。
灵兮沉默了片刻，苦笑着回答道：
“现在，能不提这个问题吗……我不能回答的，不能……”
林君眉头一皱：
“界域？还是天意？”
灵兮再次愣了一下，看到灵兮这个样子，林君大概明白了什么。
“我知道了，就不谈这个了。”
“你……”
灵兮十分疑惑，从之前的种种看来，林君虽然看似粗莽，但是却一直在自己的能力之内做事，事实上，灵兮和林君接触后才发现林君和苏明本质上是一类人。
不过林君那过强的实力让人对林君产生了误会。
林君本质上是一个相当谨慎的人，偶尔的冒险也在底线范围之内。
现在怎么又忽然放过他了。
林君没有多说，灵兮知道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但是涉及到了天意，那就算了，那东西说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