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啊，那你继续说！”凤倾颜完全没有怀疑。
北宫夜又说了一些他身为神尊，每日里要做的事情，“差不多就这些了，不懂的，明德会告诉你，紫元君也是我身边的元老了，他很清楚，到时候不懂的也可以问他。”
凤倾颜眉头皱了皱，清澈的眼眸闪了闪，随即恢复了正常，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知道了啊，你真啰嗦！”
他弹了弹她额头，“你呀，总是这般小孩子气，若是我……”若是我那天不在了，你怎么办。
只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若是你什么？”她歪着脑袋问。
“没什么。饿了吗？”
“饿了！”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粥吧！”
“等着。”
“我跟你一起去！”
其实身为神体，她现在本是也不需要进食的，但是她就是很怀念曾经在下界的日子，他总是做东西给自己吃。
他是肖玄衣的时候是这样，是萧子陌的时候也是，他这般的良苦用心，她现在终于明白。
他还是肖玄衣的时候，那时候刚刚渡劫，他又变成了神尊的身份，她知道，他有自己的不得已，有自己的苦衷。
若是她一直没有八万年前的记忆的话，估计不会原谅他，不会理解他，但是八万年前的倾颜很清楚，他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她已经足够满足了。
北宫夜挽着袖，将一锅粥端到她面前，“小心烫。”
凤倾颜眼眶微红，一边吃着他做的粥，一边哽咽道，“师傅……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也是你亲手做的粥给我的吧。”因为这味道，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