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这么说的？”苏哲站在那里，眼神忽然就多了几分凉意，刚才的悲伤和痛苦气息散的干干净净。清冷的眸光扫过现场每一个人的脸，无形的压迫感让被注视的人下意识的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只有苏棠微笑依旧，面对他的注视不躲不闪，依旧语调平缓：
“不继续装了？”
“你……”苏哲盯着苏棠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更没有一丝情感的双眼，到嘴边的话突然就没了说出去的欲望，但看着苏棠的脸，还是忍不住问：
“你是棠棠吗？”
“你看我像吗？”苏棠唇角微扬，笑的有些恶劣。
苏哲盯着她看了好一阵，脸上的血色不断消退。
“棠棠不可能像你一样冷眼旁观，更不可能像你一样像我提要求，也不可能不认我这个哥哥。”他说到这里，苍白的脸上显出近乎病态的执着：
“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不可能不认我这个哥哥！”
“你不是她，你不可能是她。”苏哲说到这里，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苏棠笑道：“苏总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但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可能和不可能。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之前我提醒过你们，让那帮二世祖在技术部，给他们分荣誉，是可以留住他们，让他们持续投资。但代价是，目前阶段的苏泰，技术部——没有技术。”
苏哲眸光冰冷：“那又怎样？”
“确实不怎样。”苏棠很随意的耸耸肩，“只要舍得出钱，苏泰的技术部很快就会拥有技术，在限期之内完成不是问题。找我，说白了就是为了节约成本，只要我乖乖听话，苏泰就能省下来一大笔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