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亡守卫能干什么？巴巴鲁斯又没什么有用的，只有毒气。”
“当然有啦！我不允许你说我的兄弟是个废物。”
回到巴巴鲁斯地表，莫德雷德直接招来戈夫，通过多方勘测，大总管已经拿出了一份适合死亡守卫的发展计划。
“父亲，由于巴巴鲁斯的特殊环境，这个星球上的人对生化毒素抗性相当强大，特别适合开发成农业世界，用来种蘑菇。”
戈夫所说的蘑菇，当然不是普通蘑菇，而是阿特拉斯培育而来的迷幻菇，一经推出就广受好评，而且对人类完全无害，乃是阿特拉斯的又一支柱产业。
巴巴鲁斯的毒雾沾点灵能成分，要是放在以前，莫德雷德想都不想，直接把这颗星球炸了，生怕沾上纳垢肥仔。
但谁叫巴巴鲁斯的粪肥养菇啊，正好交给死亡守卫用来原始积累，还能缓慢分解其上的灵能毒雾。
对于这个提议，一众死亡守卫举双手双脚赞成，他们可知道瑞克香烟在帝国有多畅销，当即催促自家原体应下这个方案。
而众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大肆种植蘑菇的时候，远在帷幕一侧的滞腐天中，同样冒出了大量菌丝。
身为古老之四的一员，纳垢代表了对生命的渴望与对死亡的拒绝，新生，停滞，腐烂，一成不变……这些都是纳垢的权能之一。
万物生死轮回不止，可纳垢拒绝死亡，打破了这本应存在的轮回。
四小贩中，除色孽这个最幼女士之外，其余三位的来历不得而知，但毫无疑问的是，亚空间邪神这种规则类实体，绝对是一体两面的存在。
就像号称无心杀戮的狗头人，虽然鲜血不问出处，颅骨不问来路，但对勇气的赞美，竞技的追求，也包含在狗头人的权能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狗头人沉迷游戏，每次梭哈抽卡都有他的原因，狗头人只想赢，他有什么错？
所以当自家领域中出现新的生灵后，虽认为这些沾染着细微邪能的小东西很怪，但慈父并未拒绝，反而赐予了这些菌丝一视同仁的关爱。
“可爱异常”的纳垢灵蹦蹦跳跳，取下菌盖顶在头上，化身园丁辛勤劳作，在超脱于时间的灵魂之海中，繁育出了一根根又大绿的肥美蘑菇。
而这一幕又被前来商谈合作的瓦什托尔目睹。
身为做梦都想成神的卷王，瓦什托尔唯一的目标就是登神，而在照抄阿特拉斯极乐天使而来的恶魔引擎大卖后，这货就养成了路径依赖。
基本上是莫德雷德刚推出一款新产品，他瓦什托尔就同样推出一款，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证明他不落于人。
凭什么自己要给四神打黑工换取协助，而你莫德雷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反而不愿理睬。
在灵魂熔炉，一间任何探测器都无法发现的山洞中，陈列着阿特拉斯发行的每一件造物，甚至墙壁上都挂满了莫德雷德的海报，这就是瓦什托尔的决心，他要证明自己。
瓦半仙实在是太想进步了，可诞生于造物者的好奇与技术火花中的他有点菜，想献祭种族都不知道献祭哪个，自身力量又与奸奇高度重合。
狗头人借战争强占了部分恶毒技艺的权能，色孽也靠着那不知所谓的怪异小装置撕下一块肉来，就连被诅咒者也用虚空龙搓了个欧姆弥赛亚的马甲。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抬头一看，恶毒技艺的王座上面竟然坐了四个屁股，现在就连慈父也想把他那肥嫩翘臀怼上去。
一想到这里，瓦什托尔身上就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他实在是太想成神了，做梦都想登神啊！
或许是看出了这位后辈的羡慕，慈父颇为得意，甚至端来一碗浓汤，打算招待瓦什托尔。
喝汤就算了，瓦什托尔又不是什么小手不干净的金毛欧格林，别喝完这碗汤，把自己拉成喷射战士。
再次回到灵魂熔炉，看着流水线中正疯狂打螺丝的契约恶魔，恶魔半神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继续这样下去，那么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登神。
“不能再这样懈怠下去了，我必须找一个合作者。”
瓦什托尔最先想到的是帝皇，可这个念头刚一兴起，就被他狠狠掐灭，被诅咒者的信誉积分已经跌到负数了，到时候赖账自己都没办法。
“那能找谁呢？”
看着墙壁上正竖起大拇指，一脸灿烂的莫德雷德海报，瓦什托尔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