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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成功为伍万里决死一拼!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1 / 2)

春川城,此时正是炮火齐鸣!

林正顺放下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春川,双眸锐利无比。

朝九军三万将士,如同蛰伏的怒涛,在城下起伏的丘陵后展开。

他深吸一口清冷而带着硝烟味的空气,对着身旁的信号兵,声音斩钉截铁:“传令!全线进攻!

告诉同志们,不能丢了伍卡卡的脸!”

“是!”

一名朝鲜通讯员当即应下,跑去传达命令。

……

不久后,三颗猩红的信号弹刺破天幕,尖锐的冲锋号声撕裂了沉寂。

刹那间,蛰伏的大军怒涛汹涌澎湃!

三个突击箭头裹挟着震天动地的呐喊,向着春川城垣席卷而去。

三路分别是左路佯攻牵制,中路直扑南门,右路绕击西门薄弱点,合力一攻!

朝九军褐黄色的冲锋潮在破碎的大地上涌动,缴获的美制M1加兰德步枪和三八式步枪在跑动中碰撞作响。

不过朝九军不比伍万里的钢七总队,重火力营仅有十几门老旧的日式山炮和几挺马克沁重机枪,此时正在后方提供着聊胜于无的掩护弹幕。

巨大的差距,在发起冲锋的第一刻就已注定。

春川城头,美军骑兵第一师的防线如同苏醒的钢铁巨兽。

“Fire!”

随着前沿观察哨冷静的指令通过野战电话线传到后方,地动山摇的轰鸣猛然炸响!

部署在城后反斜面上的M2A1型105毫米榴弹炮群,以精准的徐进弹幕开始了它们的死亡吟唱。

暗红色的火光在冲锋的朝九军人潮前方成排闪现,灼热的钢铁破片和震荡波编织成一张张巨大的死亡之网,无情地犁过大地。

冲锋的队列如同撞在无形的堤坝上,成片成片地扑倒、碎裂。

“稳住!散开!冲过去!”

各级朝鲜人民军的指挥员们声嘶力竭,试图维持着这不断被撕裂的冲锋线。

一些悍勇的士兵冲过了炮火封锁线,逼近了城垣外围的铁丝网和雷场。

他们顶着城头泼洒下来的密集机枪弹雨,用爆破筒和简陋的铁钳试图打开通道。

城墙上,骑兵一师的士兵依托着沙袋加高的工事,居高临下。

勃朗宁M1919中型机枪、M1917重机枪的交叉火舌舔舐着城墙下的每一寸土地,弹壳如同瀑布般倾泻在墙根。

M1半自动步枪清脆而密集的点射,精准地收割着那些在雷场和障碍物前稍有停顿的身影。

更有冷酷的狙击手,用加装了瞄准镜的春田步枪,在喧嚣中冷静地搜寻着挥舞手枪或望远镜的朝军军官。

每一声枪响,往往伴随着一个指挥节点的哑火。

美军的步炮协同如同精密的钟表,压的朝九军冲锋浪潮速度慢了不少。

与此同时,空中传来嗡嗡的引擎声。

几架F4U海盗式战斗机俯冲而下,机翼下的火箭弹拖着白烟,狠狠砸在朝军试图集结的区域,炸起冲天烟柱。

其中一名美军飞行员的报告通过无线电清晰地传到城内的师部:

“将军,确认目标区域大量步兵集群,轰炸效果显著。”

战斗持续到中午,阳光驱散了薄雾,也照亮了春川城下炼狱般的景象。

尸体层层迭迭,破碎的枪支和装备散落各处。

林正顺在后方临时掩体里,望远镜的视野被一层血色笼罩。

他亲眼看到自己一个最勇敢的突击营长,在即将登上美军西门阵地,被侧翼暗堡里喷吐的火焰喷射吞噬,整个人化作一团扭曲燃烧的火球摔落下来。

“军长!中路一团损失过半!团长牺牲了!”

朝九军通讯参谋的声音带着哭腔。

“军长,右路报告,突进西门的两个连…被美军装甲车和喷火兵封死在突破口里了!全完了!”

另一个朝九军通讯参谋冲进来,脸上满是烟灰和血污。

那是林正顺寄予厚望的敢死队,他们付出了惨重代价,用炸药包炸开了一小段城墙,却被美军严密的纵深梯次防御和快速反应力量无情绞杀。

林正顺脸色铁青,拳头砸在掩体的木柱上道:“命令预备队上!

全部压上去!

告诉炮兵营,给我把所有炮弹打光!轰平那段城墙!

伍卡卡说过,要我们打出真正总攻的气势来。

我们这里打的越狠,美军就越猜不透伍卡卡的意图,伍卡卡他们才能更好的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是!”

一名朝九军通讯参谋抹了把眼泪,当即应下并跑去继续传达命令。

……

此时,朝九军的炮火零星地落在城墙上,溅起一些烟尘,但对美军坚固的堡垒和巧妙的反斜面工事伤害甚微。

这样的炮火反而很快引来了美军更凶猛的反炮兵火力覆盖,几门宝贵的山炮瞬间哑火。

与此同时,春川南门城楼上,几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沙袋工事后,为首者正是美军骑兵第一师师长弗里曼少将。

按照历史进程,他以后也是美国日后的北大约陆军总司令。

他端起一架高倍率军用望远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冰冷,仔细地扫视着城外喧嚣混乱的战场。

“将军,他们还在用人海战术冲击。

火力构成很典型,主力是老旧日式装备,夹杂部分缴获的轻武器。

虽然装备了部分M1步枪,但班组火力协同很差,战术动作僵硬。

典型的朝鲜人民军风格,缺乏真正的重火器核心。”

美骑兵一师参谋长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道。

“伤亡比率如何?”

弗里曼的声音平静无波,问道。

“非常悬殊,将军。

初步估算,敌军伤亡已超过三千人,而我们的损失微乎其微也就几百人,主要是弹药消耗。

您看,他们的进攻队形混乱,缺乏有效的压制火力掩护。

士兵勇气可嘉,但仅仅只有勇气了。”

一名美军作战参谋立刻接口,一脸轻松的说道。

“将军,现在正是出击的绝佳时机!

敌军伤亡惨重,士气低落,阵型混乱!

我建议,立即组织装甲突击集群,以M26潘兴坦克和M24霞飞轻型坦克为核心,在战斗轰炸机和师属炮兵掩护下,从南门和西门同时出击,进行两翼包抄。

我们有绝对的装甲、火力和素质优势,完全可以将城外这支朝鲜军队彻底击溃!”

一位年轻气盛的副参谋长指着被朝军尸体堆满的南门前方开阔地,眼中闪烁着立功的急切道。

“没错,将军!

城内尚有骑兵5团、7团、8团主力以及师属坦克营作为预备队,力量充沛。

出击既能重创当面之敌,更能极大提振我方士气,震慑其他方向的敌军!”

一名美军情报参谋闻言,马上附和道。

几个美军参谋眼中都燃起了跃跃欲试的战意,仿佛胜利唾手可得。

弗里曼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沉默着再次举起望远镜。

他的目光越过血腥的战场,投向更远处那些起伏的山峦和寂静的树林。

春日的阳光有些刺眼,那些阴影里仿佛潜藏着噬人的猛兽。

他脑海中浮现着第七舰队在江陵港被那个叫伍万里的年轻指挥官以惊人战术覆灭的报告。

还有那个诡计多端的对手最擅长的围点打援、诱敌深入的战例。

“歼灭他们?

你们觉得这像不像一块故意抛在我们面前的肥肉?

那个伍万里,他会仅仅用三万名装备低劣、战斗力有限的朝鲜士兵来强攻我们重兵防守的春川?

这太不符合他此前的风格了。

更像是一个巨大的诱饵,目的就是引诱我们离开坚固的城防工事,暴露在野外……

然后,他的精锐主力——那些在江陵击溃了第七舰队的中国部队,很可能就等着给我们致命一击。”

弗里曼终于开口,声音低沉道。

城头上瞬间安静下来,只有远处战场传来的枪炮声和伤员的哀嚎随风飘来。

美军参谋们脸上的兴奋和自信凝固了,弗里曼冷静而充满疑虑的分析像一盆冷水浇下,让他们发热的头脑骤然冷却。

诱敌深入,围而歼之,这确实是那个可怕的对手惯用的伎俩。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静默和不安蔓延之际,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僵局。

一名美军通讯参谋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上了城楼,脸色煞白,军帽歪斜,紧攥着一份刚译出的电文,嘶哑道:

“将军!白隐里!白隐里急电!

半小时前,白隐里小镇遭到敌军精锐部队突然袭击!攻势极猛!

外围警戒阵地即将失守!

对方火力异常凶猛,正在和守军激战!

守军报告,敌方穿着识别为精锐的志愿军制服!”

“什么?!”

美骑兵一师参谋长威廉姆斯失声惊呼,一把夺过电文,手指都在颤抖。

周围的参谋们瞬间炸开了锅,人人脸上血色尽褪,震惊和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

“白隐里?!”

“那是我们的命脉啊!”

“退路!物资!全在那里!”

“志愿军主力?他们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后方?!”

“该不会……该不会是那个伍万里率领中国钢七总队闪击过去了吧?”

“难道他们的目的就是攻破白隐里截断退路后,准备全歼我们,而不是什么掩护中国军队东线突击集团突围?”

“我们守在这不就是为了困死中国东线突击集团吗?

现在反而是我们有被先吃掉的危险了?”

弗里曼听着这些话,心脏如同被狠狠攥住,瞳孔骤然收缩。

白隐里,这个位于春川西南方向,扼守数条重要补给公路和一条简易铁路、储存着全师大量作战物资的关键枢纽,竟然在这个要命的时候遭到了攻击!

而且是志愿军精锐部队,有概率就是中国钢七总队!

这远远超出了他刚才对“诱敌”的担忧范畴,指向了一个更直接、更致命的威胁——他的后路要被切断了!

一旦白隐里失陷,春川就成了一座孤岛,陷入重围只是时间问题!

“白隐里目前的守军力量如何?”

弗里曼强迫自己用最大的冷静问道,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守军是韩军一个暂编团约1600人和我们师一个负责后勤的步兵营约900人,加上部分工兵和辅助人员,总总兵力才将近3000人。

将军,这太危险了!

敌军既然敢直接突袭白隐里,兵力必然不弱!

我们那点守军,根本不可能长时间抵挡志愿军主力的猛攻!

白隐里绝不能丢!

否则我们就被彻底困死在这里了!”

美骑兵一师参谋长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冷汗,喉咙发干道。

弗里曼的目光锐利的扫过地图,又猛地投向城外仍在喧嚣但已显疲态的朝九军阵地。

白隐里的告急和城外朝鲜军队看似诱饵但又确实存在的威胁,在他脑中激烈碰撞。

伍万里的影子在他眼前晃动,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但白隐里的威胁是实实在在的、迫在眉睫的!

那绝不是什么诱饵,那是悬在骑兵一师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电光火石间,弗里曼猛地一拍城墙垛口,决断道:

“传我命令!

全师!立刻进入一级战备!

命令骑兵5团、7团、8团,师属坦克营、炮兵主力,所有能动的力量,放弃前沿次要阵地,立即在城南集结!

配属所有‘潘兴’坦克,目标——城外朝九军主阵地!

给我彻底碾碎他们!击溃他们!”

“可是将军!春川怎么办?

我们倾巢而出,春川就空虚了!”

一个美军参谋闻言,低声问道。

“击溃外面的朝鲜人,驱散他们!

然后,由骑兵8团霍姆斯中校,立刻率领他的8团主力,带上一个坦克连和一个工兵连,以最快速度脱离战场,驰援白隐里,!

其他主力部队击败完朝九军后不准追击,回城内继续依托核心工事和炮台固守,防止敌人乘虚偷袭!

行动要快!

必须在白隐里彻底陷落前,击溃正面的朝鲜人并及时支援,立刻执行!”

弗里曼厉声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道。

“Yes, Sir!”

美军参谋们齐声应命,再无半分质疑。

………………………………

不久后,春川城南门和西门在绞盘的咯吱声中轰然洞开!

烟尘尚未落定,大地已开始剧烈震颤!

一辆辆“潘兴”坦克巨大的身躯轰鸣着率先冲出城门,90毫米主炮炮管瞄准着前方,沉重的履带碾过遍布尸体的地面。

紧随其后的是较为轻捷的M24“霞飞”轻型坦克,以及搭载着步兵、车顶架着机枪的M3半履带装甲运兵车。

这些美军装甲如同冰冷的钢铁洪流,从城门倾泻而出。

天空中,美军的空中支援如同闻到血腥味的秃鹫,再次密集出现。

大量美军战斗轰炸机发出刺耳的尖啸,俯冲投下重磅炸弹和凝固汽油弹,在朝九军阵地后方掀起一片片恐怖的火海,意图切断其增援和退路。

一架架美军“野马”战斗机则低空掠过,用机翼下的火箭弹和机头机枪疯狂扫射着前线暴露的工事和人员。

美军炮兵更是展现了其碾压性的火力优势。

早已标定好射击诸元的105毫米和155毫米榴弹炮群,以超越朝九军炮兵数倍的射速和威力,开始了毁灭性的覆盖射击!

密集的炮弹拖着死亡的尾焰,发出令人心悸的呼啸,狠狠地砸在朝九军刚刚组织起来、试图抵抗美军装甲冲击的前沿阵地上。

轰!轰!轰!轰隆——!

泥土、碎石、破碎的肢体和武器残骸被抛向高空。

简陋的土木掩体在重炮直击下如同纸糊般被撕碎、坍塌。

刚刚抬头的机枪火力点瞬间被炮火淹没,化作一团燃烧的废墟。

浓密的硝烟和刺鼻的硫磺味笼罩了整个前沿阵地,窒息感扼住了每一个朝九军士兵的喉咙。

“坦克!美国人的坦克上来了!”

“炮火太猛了!睁不开眼!”

“我们的炮呢?!反击!快反击啊!”

绝望的呼喊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显得如此微弱。

朝九军并非没有重武器,但无论是数量、口径还是射速,与美军相比都差了几个数量级。

几门残存的日式75毫米山炮零星地开火还击,炮弹落在美军装甲集群前方几十米外,炸起几团微不足道的烟尘。

但是这样的炮火根本无法阻挡钢铁洪流的推进,反而立刻引来了美军炮兵更准确、更凶猛的反制炮火和空中打击。

“冲啊!!”

一些勇敢的朝鲜人民军战士,抱着炸药包或集束手榴弹,从几乎被夷为平地的战壕里跃出,迎着滚滚而来的钢铁怪兽发起了决死的反冲锋。

他们利用炮弹坑和尸体作为掩护,踉跄着、呐喊着向前猛冲。

然而,在美军绝对的火力覆盖和严密的步坦协同面前,这种悲壮的冲锋如同扑火的飞蛾。

美军装甲集群冲锋的锋线后方,大量的步兵依托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在行进间用手中的M1加兰德步枪、M3冲锋枪进行精准的点射和压制。

更有随行的60毫米、81毫米迫击炮小组随时提供近距火力支援。

那些试图靠近坦克的朝鲜士兵,往往在几十米甚至上百米外就被交叉的机枪火力和步兵射杀。

偶尔有朝九军战士冲近到坦克附近,也会被伴随坦克作战的步兵迅速消灭,或者被坦克的并列机枪和航向机枪扫倒。

一辆美军潘兴坦克甚至直接残忍地碾过了一个倒地的、试图拉响炸药包的朝鲜战士。

“顶住!不许后退!”

林正顺在后方一个相对较高的观察点,声嘶力竭地对着电话吼叫。

望远镜里,他亲眼看到一支自己寄予厚望的反坦克中队在试图转移阵地时,被美军一架低空扫射的P-51“野马”战斗机发现。

然后就是一串12.7毫米穿甲燃烧弹如同火鞭扫过,整个小队瞬间血肉横飞,火箭筒零件散落一地。

不过不管林正顺怎么命令派出了多少预备队,美骑兵一师的钢铁洪流依旧势不可挡。

毕竟美军从来都没菜过,只是伍万里和钢七总队太强罢了。

哪怕是强大的钢七总队,也是集结了中国人民志愿军最精锐的战士和最优先精良的武器弹药供应才打造成的。

此时,朝九军仓促挖掘的第一道、第二道防线在短短半个多小时内就被彻底撕裂、贯穿!

美军坦克履带碾过战壕,机枪肆意扫射着溃退的士兵。

成建制的朝九军部队被打散、分割、包围。

“军长!左翼一团完全被打垮了!”

“军长!中路指挥部被炮火覆盖!朴副师长…牺牲了!”

“美国人从我们和三师的结合部突进来了!右翼快崩了!”

一时间,坏消息如同雪片般飞来。

林正顺看着如同雪崩般溃败的部队,看着那些在绝对优势火力下徒劳牺牲的士兵,一股巨大的悲愤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手枪,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一辆正在用机枪扫射溃兵的M24坦克,声音嘶哑道:

“警卫连!跟我上!

堵住那个缺口!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阵地上!

打成这样,我林正顺没脸回去见伍卡卡了!

没脸见我未来可能的妹夫了……”

此刻,他想到了那个在江陵创造奇迹、被全国传颂的年轻指挥官,自己将来可能的妹夫。

朝九军打成这样,他有何面目去见伍万里?去见林允儿?

唯有战死,才能洗刷耻辱!

“军长!不能去!

军长!留得青山在!

部队需要您指挥!硬拼是送死啊!快撤吧!”

一旁的警卫营长脸色大变,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上下尊卑,猛地扑上来死死抱住林正顺的腰喊道。

“放开我!”

林正顺怒吼挣扎着,几乎要将警卫营长甩开。

“快!保护军长撤!”

警卫营长对着身边几个膀大腰圆的警卫兵吼道。

几个警卫兵也反应过来,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架起悲愤欲绝、挣扎不休的林正顺,塞进了停在后面的指挥吉普车。

“走!快走!”

警卫营长对着司机大吼,自己跳上车斗,抱着冲锋枪准备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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