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手指轻点着她的皮肤，那力道微乎其微却像是榔头一下下敲击进她心里，紧张，慌乱交织，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点了点头。
几乎是她点头的同时，沈聿舟的手环着她绕至身前，手上戴着的腕表冰凉触及身前皮肤激得温意忍不住打颤。
掌心的温热和冰凉的腕表，一对温度的矛盾体绕着圈让温意发晕，她侧过头去，脸靠在沈聿舟肩上，不远处拉着窗帘的窗户露进丝缕阳光，温意缓缓闭上眼，忍不住哼唧出声。
沈聿舟反倒冷静，稳如一尊神佛，但温意还是从他的反应里察觉到他也乱了套，只是一直刻意压着。
鬼使神差的，温意撤出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肌，手指一路向下带过练得很好的腹部，再往下快到临界点时却被一把擒住。
是沈聿舟松开了扣在她后脑勺的手。
他抓住温意的手带着她放在自己腰上。
温意靠在他怀里脸涨红问他：“不需要帮忙吗？”
“你会吗……”
隐晦的语气带着笑意。
这句话听在温意耳朵里像是嘲笑，但确实她不会。
“我可以学嘛，您不是说会教我吗？”
温意不肯认输地反问，他会教她换气，这个教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嘛。
沈聿舟从她后背拿出手，就着抱着她的姿势手指玩起她垂在身后的发梢。
“意意聪明，当然学什么都快，但……我现在教……你可是要后悔的。”
他语气逐渐放轻，句尾变成气息吐出，其中的意味温意听得明白，红着脸不敢再去问他。